闫嬷嬷脑子不够聪明,但是阴损的小招式还挺多,早先江浸月以为她会买些什么泻药下在桂嬷嬷的汤碗里,让她拉的下不来床这种,然而闫嬷嬷显然比江浸月想的要更坏。

有了江浸月给她提前支出去的月银,加上那日在亭子面前说的那些话,闫嬷嬷拉拢了两个小丫鬟,时不时的给桂嬷嬷床上放点虫子,或者小蛇,或者在被子底部倒上水,桂嬷嬷前半夜睡的没问题,后半夜那水才会氤上去,第二日再晒被褥床单,搞的大家的眼神越来越微妙。

这桂嬷嬷,时不时年纪大了半夜漏尿了?

桂嬷嬷的那些小厮心腹被江浸月发作那天撸了个干净,慧皇后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也没有来找江浸月的麻烦,又没有那些贵妇人时不时的邀请,江浸月着实休息了几天。

白狐脑子清晰,动作又利索,几个库房几天的功夫都被整理好了,还给东西一样样的编上了号码,列出了条目上来,拿着本子过来跟江浸月对。

江浸月大概看了看,跟白狐讨论了一会会的价值,便放在了脑后。

反正这种大物件,说值钱也没那么值钱,说方便,也没有真金白银来的方便,以后也是送送礼走走关系的归宿,看多了只觉得眼花。

剩下的就还有账本了。

王府的账簿体系不完善,白狐还想着来问问江浸月该怎么建账簿的时候,江浸月大手一挥,翻着白眼说道,“我哪里能知道。”

然后走鸡斗狗遛鸟,没个正形。

白狐气结,再一次叫嚣,要把江浸月府上的钱财物件全搬空!

江浸月挥了挥手。

“您快去搬,多少东西又不值钱又占地方,我自己都不顺眼。”

“”

遂,之后白狐再也不会无事找江浸月来商讨,一切自己拿决定,只在月初月中月末三个阶段,拿着账目结余给江浸月过目一下。

王府事情一样样的归类出名目规矩来,一切都往正统的方向走去,只有李宗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