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这个石榴,特别甜!”
甜不甜看旁边的白子荔就知道了。
白子荔怀里抱着半个石榴,难得耐心的抠着。
“王爷何时在这种了果树?”
还一种种了这么多?
李宗煜把白子昂白子荔放了下来,笑着说道,“这府本是前朝宰相刘伟仁的院子,刘伟仁被前朝皇帝猜忌,死的时候处以极刑,连株九族,所以多数人觉得不吉利,便空到了现在。”
所以果树花草常年无人管束,参差不齐,好养活的就越长越大,需要细心呵护的名贵花草已经死的枯藤都没有了。
“皇上把这种宅院赐给你?”
“严格来说,是赐给了我们。”
李宗煜笑。
他应该起的很早,又带着白子昂白子荔玩到了现在,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看起来格外阳光。
江浸月从怀里掏了一张棉巾帕,递给了李宗煜。
李宗煜手上都是树上的尘土,瞅着江浸月那雪白的巾帕,无声无息的,脸凑了过来。
两人呼吸一下子就近了。
绿萝绿意自发性的退出了好几步。
太阳太烈,江浸月抿着嘴给李宗煜擦汗,微微的脸热。
“听说,皇上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