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摁着老夫人已经僵掉的舌头,到了最后,直接丢了筷子,伸着手指头进去催吐。

“外祖母,吐呀,吐呀。”

已经中毒麻木到老夫人没有了条件反射。

江浸月急的满头大汗,也不管会不会把老夫人的嗓子抠坏,伸着手指尽量找舌头的最根部。

“外祖母,浸月不能没有您,外祖母,外祖母浸月你是浸月唯一的亲人啊外祖母”

“呕!”

江浸月的指腹已经伸到了可以弯曲的位置,摁住了那最敏感的位置,老夫人终于对着盆吐了出来。

起初吐的只是水,江浸月就再催吐,老夫人用的东西不多,吐出了一些食物残渣,再灌水,再催吐,等到大夫手忙脚乱过来的时候,老夫人就已经只能吐出黄水了。

江浸月根本没用大夫,又给老夫人灌了碳灰,又开了药方。

最后,又施针。

一整套下来,老夫人呼吸微弱,轻不可闻,脸色也越来越灰白,躺在床上,几乎没了声息。

江浸月坐在老夫人的床边,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

“还有什么”

江浸月自己问自己。

“二小姐,老夫人可是中了砒霜之毒?”

那老大夫对着江浸月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