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却不敢贸然起身，张嘴道：“师……师尊……我……我”

江灵芙看他这模样，来到他跟前扶起他：“因果轮回，劫数如此，你不必如此介怀。”

她与盛阳注定有此一劫。

少年听到她松口，弯腰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口中还一直呢喃着：“阿芙，阿芙……对不起，对不起，阿芙……”

江灵芙：……

上一句还叫她师尊呢。

盛阳一遍又一遍的道歉，抱着她也不知道说了多少句对不起，最后他猛然拉开与她的距离说：“阿芙，我们签主仆契吧。”

这话听的江灵芙满脸问号。

徒弟变恋人算了，还要变仆人？

“不必，人心若是变了，签什么约都不好使。”

江灵芙说着就推开了他，这孩子虽然不在乎问此山的门徒，她可还记得自己带着三个崽儿呢。

她去找门徒，盛阳就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边，听她拒绝，又说：“那我立下誓言，如再次背叛阿芙，我将魂飞魄散，永不入轮回。”

盛阳这话音刚落，就有一束光打在他身上。

天地誓约成。

江灵芙没好气的看他一眼。

真是个傻子。

“阿芙，我……”

“你叫我什么？”

盛阳瞬间闭麦，抿抿唇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踌躇好久才微声叫道：“师……师尊……”

江灵芙看他那么乖的样子乐了，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是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