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无意间说的一些话确实有点动人,但是认真的时候说的一些话……就有点下头了,比如——
“啧,刚才就想跟你说道说道,你早上怎么能吃那么点儿就进手术室呢?你不知道自己饭量多大吗?一个三明治够你塞牙缝?”
人肉无语,手动再见。
憋了半天还是决定抗争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吃了什么?说不定我压根没吃啊。”
“我今早见过咱妈了,她说你吃了一个三明治,喝了一杯豆浆。”
她转过头去不想说话了,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就是那么不中听,不想听,不想理他。
“你怎么了?又难受了?”他伸手要去按床头铃,“给你看病这医生到底行不行啊?怎么还缓不过来?”
她一抬手戳了他的胳膊肘麻穴。
男人立刻弹开,不可置信地看看她,又看看自己的胳膊,“什么情况你这是?难受还不让喊医生?”
“别嚷嚷了,让我安静会儿。”
男人委屈巴巴地坐在床边,“真不用喊医生?”一点没责怪她莫名其妙点他,虽然他活该。
“嗯。”
刚躺没一会儿,床边的男人又开始莫名其妙躁动起来,一次次起身在房间里转悠。
她睁开眼,就看到男人正对着窗户一根一根捋着自己的头发,左边捋几根,右边捋几根,似乎是不满意,又把它们推倒,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捋头发。
看了五分钟,男人依然乐此不疲在进行这项活动,她忍不住开口问:“你干嘛呢?”
夜寒尘回头,笑得一脸得意,“你看我这发型怎么样?是不是得找个造型师打理一下?还有我这衣服,原来觉得黑色看着顺眼,这会儿看,黑色是不是有点太老气了?我还是让周岩联系个造型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