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冯哲宇赶紧上前，手里还拿着要交给助理办的汇总文件。

夜寒尘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两圈，“你们认识？”

“是啊，我们是同学，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还挺巧的。”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门的？”

又一次被人问名字，这次意义可不太一样，“我叫冯哲宇，是业务二部的总经理助理。”

“哦，助理啊。”‘助理’两个字说得特别清晰。

冯哲宇……

胡小柠……

请问，今天的你被夜总怼了吗？

隔壁助理办的门开了一下，又静悄悄地关上了。

“周岩，叫你的人出来收文件，业务助理等你半天了。”

说话间，从经理助理又变成了业务助理，这样子吗？

卑微小冯不敢吭声。

助理办的门打开，小吴助理从里面出来走到冯哲宇跟前，“辛苦冯助理了，给我吧。”

冯助理，吴助理，周助理，胡助理……还有在半掩着的门里的各位，在场的全是助理，真是助理大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