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尘在对面看完了全程，小姑娘狗腿的模样明明是他最不喜欢的，偏偏他就是讨厌不起来，勾着嘴角笑了，不知道是在校胡小柠还是在笑他自己越来越没有原则。

后半程，胡小柠专注于服务，没再碰一口酒，夜寒尘的脸色才算好看了点。

终于熬到要散场了，业务经理塞给胡小柠一个文件夹，“快，跟上方总，把合同签了。”

“这，这就要签吗？”

“当然，趁热打铁，等他明天醒了酒反悔了你再陪他去喝？”

一听这话胡小柠立刻接过文件，朝方总离开的方向跑去。

跑了没两步就看到原本跟在方总身边的助理正在大厅等她。

她快步上前，“刘助理，方总呢？”

“方总不太舒服，已经在楼上开了房间休息去了。”

“啊？那这个……”

“合同吗？”

“对，咱们今天就把合同签了吧，明天周五了，如果耽搁又得拖拉好几天。”

“也是，那你直接把文件拿上去给方总看吧，顺便帮我把这个醒酒汤给方总带上去吧，司机留下了，我得自己出去打车走呢，看天好像要下雨了。”

看出胡小柠有片刻犹豫，刘助理继续道：“其实方总也不是千杯不倒的，这会儿就已经上头了，浑身没劲儿，要不也不会留宿在这里了，我这还得赶着自己打车回去，不然我就陪你一起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