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考虑不周了,那我给你找个房子你单独搬出去?或者你有没有看好的地方,我去安排。”
温蔓蔓动作一僵,她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等于默认了两人‘无名无份’的关系,但还是不死心,“我们……都这么多年了,要说我们没关系,不光我爷爷不信,怕是夜爷爷也不信吧。”一脸忧伤,没有血色的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
盈盈可怜的样子,连胡小柠都想伸手去帮她把眼泪擦掉了,可是坐在她跟前的夜寒尘就像看不见一样,声音温和继续道:“这是你的选择,不是吗?所以,没什么可误会的。”
胡小柠低头摆弄吸管,竖着耳朵在听,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变尖了。
忽然一只大手拽住了她的耳朵,“你脖子不疼吗?”男人的声音透着笑意。
一把拍掉他的手,“你别动,我在治疗颈椎。”
“治疗颈椎?”
“对啊!”一脸理直气壮。
“感觉你脖子要抻断了。”大手又伸过来捏住了她的脖子。
梗着的脖子一下被摁了回去,在她脖子两边用力捏了两下,在她炸毛之前又把手收了回去。
胡小柠手里的茶已经喝完了,戳了半天,已经没什么可以伪装。
男人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再次响起,“还喝这个味道的?”
“哈?”
“这个啊,”夜寒尘指了指她手里的空纸杯,“我看你这么快就喝完了,要不要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