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什么,这安神镇定药服下后,本就得昏睡一天一夜,明日一早丫头就会醒的,别担心了。”
顾长庚放心不过,“师父,你给清浅把把脉,看看她是否真的无碍?”
风清扬见顾长庚脸色略微发白,眉头皱了一下,抓住他的手腕,手搭在他脉象上,道:“丫头不用把脉,你需要!”
“……我无事。”
顾长庚欲收回自己手,风清扬不让,且板着脸呵斥道:“你何时受了内伤?还伤得不轻,为何不说?”
寒夜:“抓林琅天的时候,少阁主故意让他击中一掌,诱他露出破绽,属下都让少阁主来给您看看,他却坚持说不用!”
风清扬哼了一声,“你听他
的,是死不了,但要是放任不管,日后也有得受!”
风清扬冲怀里冒出一个瓷瓶扔给顾长庚,“一日服两颗,别忘了。”
“师父,清浅……”
“老头子我说了丫头无事,丫头便是无事,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去吧。”
顾长庚这才放下心来,这是外面的杨坚行进来,道:“少阁主,三小姐的两位丫鬟都在城门口的马车上等着,属下送她们过去时候,决定没有被其他人看到。”
顾长庚微微颔首,对风清扬道:“师父,我亲自送清浅去城外的山庄,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些。”
顾长庚施展轻功带着林清浅离开丞相府,避开所有人耳目赶往城门的马车。
顾长庚一走,寒月便易容成林清浅的模样留在厢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