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回了御书房内,坐在木案前,眼眸微垂,神情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
南宫门外。
沈斐送寒月到马车前,寒月愤愤不平地道:“方才明明已证据确凿,皇上竟还信了那个叫珠玉的说辞,她分明在说谎!谁会记恨一个人,为了报复一个人用这种愚蠢的法子,将自己和相好的命都赔上去!”
沈斐眉宇紧蹙,道:“小心些,如今可还是在宫中,当心隔墙有耳,虽我们都知道真相如何,可在皇上眼中,便是证据确凿雨荷说谎了,此事我会再想法子查查,清浅被长庚带出宫,也不知如何了,你先去将军府看看。”
寒月道:“沈统领放心,我晚些会过去一趟将军,如今怕是要先回丞相府,我怕方才的事已传到老夫人耳里,我不回去的话,怕老夫人会起疑。”
沈斐想了想,寒月的话并不无道理。
他道:“好,有什么消息到时候再说。”
寒月:“是。”
言毕,寒月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离南宫门朝丞相府走。
马车走远后,沈斐也转身回了宫中。
马车里,寒月眸光闪了闪,心想:哼!方才她趁着无人注意下在林清芜身上的药粉,定会让她吃些苦头的!
……
永和宫。
淑贵妃屏退了宫女太监,正欲与林清芜说些什么,门便被人用力的推开。
淑贵妃正欲发火,抬眸一看见来人是秦子灏,冷着的脸色缓和下来,站起身,微微一笑,问道:“子灏,你怎么跟着过来了?是担心清芜吗?你与皇上商谈的事情都谈完了吗?”
秦子灏淡声道:“回母妃,儿臣与父皇商谈的事已经商谈完,今日过来,是有几句话要问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