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倒没有抗拒,一声不吭的从床榻起来,坐下拿起碗筷用晚膳,只是自始至终都不曾看慕容景一眼。
慕容景微眯狭长的丹凤眼,勾了勾唇角,道:“清浅不想知晓京都城动向吗?”
林清浅身体僵了一下,道:“你什么意思?”
“方才孤接到京都城传来消息,顾将军已经知晓你被孤带走,当晚便动用羽林军封锁城门,搜查京都城,可惜了一无所获,顾长庚查到当日十余辆马车分别从不同道路赶往西楚。”
林清浅脸色越发难看,似乎料到慕容景接下来所言。
他俊美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如孤所料,顾将军猜测孤
带着你隐藏其中,带着日月阁众人分散去拦截这些马车,据说还调动了边境驻守军营的人马,严查所有前往北冥关卡,势必要拦下孤呢。”
慕容景满意的欣赏林清浅愤怒的眼神,将那碗药汁递到她目前,低沉嗓音道:“清浅把药喝了,好好歇息一晚,明日一早我们继续赶路回西楚,别再妄想顾将军会来。”
林清浅怒不可遏,厌恶至极慕容景高高在上、胸有成竹样子,扬手将药碗打翻在地,药汁洒了慕容景一身,咬牙道:“慕容景!你别太过分了!”
慕容景垂眸,望着红色衣裳上褐色痕迹,眸光暗了暗,但很快恢复如初,笑意盈盈地道:“……无事,孤命人再去煎一副药,若是煎好清浅还是不想喝,孤不介意嘴对嘴给清浅喂药。”
“你……”林清浅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咬慕容景一口的模样。
慕容景出去吩咐随从重新煎药,还吩咐他命人备热水上来。
闻言,林清浅气得胸口又是一疼,“慕容景!你要沐浴不会回你的厢房沐浴啊!”
慕容景含笑道:“外面无人看守,孤放心不下,只能暂且委屈清浅与孤共处一室,作为回报,孤沐浴时,清浅可随意观看,大饱眼福,如何?”
林清浅恨不得一口老
血吐出来,见过脸皮厚的,但没见脸皮这么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