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无奈只能让到一旁,心急如焚的看着大夫忙活。
好不容易将顾长庚伤包扎好,寒夜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夫,少阁主的状况如何?”
大夫沉重地道:“顾将军情况极为危险,这匕首刺入的位置距离心脉极近,若是现在拔出的话,很可能会伤及心脉,且大出血而亡,老夫医术浅薄,实在不敢冒这个险,且这匕首上还喂了毒,至于是何毒,老夫看不出来,因此更不敢随随便便拔出匕首。”
寒夜急声问道:“那现在如何是好?!”
大夫道:“老夫已经尽力为顾长庚止血包扎,还请尽快禀告皇上,让京都城派医术高超的御医过来,或许顾将军还有得救。”
而这京都城来返,再快也得五日,这五日……顾长庚伤势严重,危在旦夕,谁也不敢保证下一刻钟就会发生什么事。
寒夜望着唇色发白,呼吸薄弱的顾长庚,咬了咬牙,将从寒月或风清扬
手中得到的药丸全找出来给大夫,道:“这些都是极其难得的解毒药、治伤药,劳烦你看看,找出合适的给少阁主喂下。”
大夫接过了,道:“请放心,老夫定会尽心尽力照看顾将军。”
寒夜行至营帐外面,提笔开始写信,写完后让人马不停蹄的送回京都城。
将信送出去后,寒夜回来,张漾等人也回来了,急急忙忙进了顾长庚营帐,着急地问道:“寒夜,将军情况如何了?”
寒夜面色凝重摇了摇头,道:“少阁主情况很不好,匕首距离心脉极近,不敢贸然拔出,否则少阁主极可能大出血丧命,匕首上还喂了毒,至于是什么毒,大夫看不出来。”
张漾闻言,急得都快疯了,低声骂了一句“卑鄙!”又急忙道:“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将军他……”
“我已经写信回了京都,最快五日就会有人赶过来救少阁主,少阁主一定不会有事的!”
可这五日顾长庚是否能挺得住,谁也不知。
寒夜暗暗深呼吸一口气,叮嘱道:“张副将,少阁主伤重一事,必定不能声张出去,暂且对外宣称少阁主受了伤,这几日留在营帐中养伤,以免军心不稳。”
“这无须你交代,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