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福了福身子,柔声道:“林公子。”

林清浅微微颔首,问道:“这段时间来,林清远歇在你房里,他可有起疑?”

月夕道:“林公子请放心,他不曾起疑,每晚都以为是奴家在服侍他,并不知晓其实是另有其人。”

林清浅满意地道:“不错,做得很好,你下去吧。”

“是,林公子。”

月夕出去后,林清浅抿了一口杯中热茶,对寒月问道:“若是染上了脏病,需多少时日才能看出症状?”

需在林清远症状出现之前,将一切痕迹抹除,将百花楼的人都安置妥当,以免到时候林清远和丞相府报复。

寒月道:“两个月到三个月就会出现症状。”

“两到三个月……”

如此正好,她有足够宽裕的时间来安置妥当好一切。

林清远收起了思绪,道:“我知道了,我们回丞相府吧。”

“是,小姐。”

回了丞相府,林清浅除了算了算账本,时常就会望着院子中的银杏树走神,一发呆就是一整天。

这月余来,春夏等人都看得出来,小姐整日郁郁寡欢,心中有事。

林清浅坐于火盘旁取暖,又走神了。

自从顾伯去世后,她便再没见过顾长庚,不知他现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