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哭丧着脸,“问题是我现在根本静不下心来……”

眼看郡王府就要上门提亲了,火烧眉睫,如何能静得下来。

秋冬道:“不如小姐试试刺绣,奴婢每回刺绣的时候,心都会静下来。”

好吧,林清浅死马当活马医,接过一个绣架,强迫自己聚心会神刺绣,心真当能静下来些,可她仍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毕竟郡王府三公子娶她为了冲喜,是看在她生辰八字份娶的,就算她把自己名声弄得狼藉不堪,这门婚事恐怕都无法搅黄。

一连两日,丞相府内也传出三小姐即将定下婚事的消失。

于是林清浅把自己关在房里,闷闷不乐的,可在春夏眼里成了,小姐怕嫁过去会被夫君不喜,平日不喜的女红的她,也苦心钻研了起来。

篱园。

春夏奉命送些糕点过去,顾长庚佯装认真翻阅书籍,随口问道:“这两日清浅都在做什么?”

春夏闻言,笑了笑,道:“顾公子,小姐自从那日从郡王府回来后,一直在房里做女红,绣的是一个荷包,不过因绣的不好,这两日都闷在房里不大高兴的样子。”

春夏走了,顾长庚面无表情,微垂眼帘坐于桌前。

手里的书籍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林清浅曾说过,女子绣荷包是送给心仪之人。

顾长庚坐了整整一天,一动不动,直到夜深了,顾伯见书房还亮着蜡烛,前来敲门:“少爷,已经很晚了,你还未歇息吗?”

顾长庚回神,淡声道:“这便歇息,你不用管我,先回房歇着吧。”

“那……好吧,少爷你早点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