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笑而不答。

反正她脸皮厚,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该拿的还是得拿。

起初开酒楼是为了帮烟雨阁的小倌,这是其一,其二她就是看中烟雨楼能挣钱。

“我们快些进去吧,寒月应当让淮安准备好了。”

容景脚步慢了两步,望着林清浅的背影,唇角扬了扬,眼底满是笑意。

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丫头聪明伶俐……又有趣得紧。

林清浅用过饭走后,容景长身而立站于窗

前,冷声道:“染坊的事处理好了吗?”

杨聪道:“公子,属下已经警告过那人,他断然不敢再出纰漏,毕竟三小姐见过他,若处理了他,岂不是会惹三小姐起疑。”

容景勾唇,冷冷一笑,“若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当,看来你也不用回西楚了。”

杨聪脸色涮一下白了,额头渗出冷汗,屈膝跪下来,“是,公子,属下明白,这便按照公子意思去处理。”

容景冷嗤一声,看都不看跪着的杨聪一眼,走进红色垂帘后。

杨聪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刻都不敢停留,起身离开。

从今往后,王老板由于西楚内生意繁忙,无暇抽身,染坊一切由其子王公子打理。

……

时间一转,又过了月余,寒冬过去,迎来三月初春,万物复苏的时节。

今日朝堂之上,皇帝龙颜大悦,只因边疆传回快报,段飞率领玄甲营的将士大败巴达族,短短三月之余连攻巴达族五座城池,如今巴达族已经举了白旗投降,请求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