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眼帘微垂,眼神晦暗不明。

“哦?真是如此?有谦如何得知的?”

林清浅道:“这都不用猜,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的答案,你说,如果一个人容貌俊美无双,他为何还整日要以面具示人,所以只余一个可能,便是他丑的不堪入目。”

林清浅当然知晓慕容景不丑,而且不仅不丑,书中描写他俊美如斯。

但想起前两日在明月湖的事,她就想使劲诋毁他,最好这流言传出去,传的人尽皆知才好!

杨聪忍不住道:“兴许是容貌太过出色,这位西楚国太子不愿人人盯着他看,才特意戴上面具遮掩。”

林清浅轻笑出声,杨聪见了,不解地道:“林公子,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啊,若容貌绝世无双,何须遮遮掩掩,人都是有虚荣心的,你看你家公子,长相俊美绝伦,走在大街上无论男女都看直了眼,你见你家公子弄张面具往脸上戴了吗?”

“我……这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有

何不同?”

“这……这……”

杨聪支吾半天,才发觉自己无言反驳。

岩口无言的杨聪惹得林清浅更乐了,笑眯眯地道:“因此,这个慕容太子定是容貌丑陋之人,不过他肯定有一颗很善良的心。”

容景挑了挑眉稍,颇为好奇地问道:“哦?何出此言?”

林清浅勾唇一笑,抿了抿茶,放下茶杯,道:“看在他主动戴上面具不愿吓到人,此举不正是证明他为人十分心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