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听闻此处与西楚使臣一同前来的,还有西楚国的太子,慕容景,你说他一国太子,为何还亲自前来北冥?”
“西楚与北冥签下和平契约,百年内两国交好,不得侵犯,可谁都知道,这是表面做做样子,西楚和北冥谁不都是暗地里惦记着对方,但碍于西楚有南轩国虎视眈眈,北冥有边疆蛮族骚扰不断,皆有心而力不足,这才签的和平契约,兴许西楚国太子此番前来,是想探一探北冥国的底罢了。”
杨玉堂听闻,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前年西楚国使臣来访,那名使臣说话夹枪带棍的,很是不客气。”
沈斐笑了笑,道:“这算何,前几年,西楚来访的使臣,皇上提议让切磋武艺,徐将军当众将对方衣衫尽数划得破破烂烂,让对方出了好大的糗。”
“按你这么说,这西楚国太子来者不善?”
沈斐耸耸肩,“谁知道,反正每每西楚使臣来访,宫中都得有一出好戏,只不过今年徐将军不在京都城,若再要切磋武艺,怕是……”
沈斐话不往下
说,但谁都明白。
“没事,我们北冥国人才济济,还会怕他们不成!”
顾长庚则若有所思,这西楚国太子,他略有耳闻,在西楚国声望极高,甚至胜过西楚国的皇帝,可见并不简单。
沈斐并未当一回事,长臂搭上顾长庚肩头,嘻嘻一笑,道:“仲秋宴清浅定会进宫,正巧长庚你要到内殿那边当值,能见到她,高不高兴?”
顾长庚扫了沈斐一眼,没搭理。
惹得沈斐与杨玉堂对视一眼,嘀咕道:“难不成是我的错觉,明明长庚还是冷着一张脸,我却觉得他明明在高兴。”
杨玉堂道:“那兴许不是你一个人的错觉。”
他也是如此觉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