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愿。”

杨玉堂讶异了一下,见沈斐眉头微蹙,以为他被人家姑娘拒绝了,伤心失落。

他拍了拍沈斐的肩头,安慰道:“别难过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可能是你和三小姐没缘分,与你有缘分的女子尚未出现罢了。”

沈斐推开搭在肩头上的手臂,道:“我没难过。”

“那您丧着一张脸,这是要……”

“我只是觉

得奇怪。”

林清浅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像在他心口投入一颗巨石,激起的波澜久久不能平静。

杨玉堂不解地问道:“奇怪?奇怪什么?”

“奇怪……”沈斐的话戛然而止,忽地想起为何不见顾长庚回来,他当值的时间不是过了吗?

“对了,杨兄,长庚呢?为何不见他在?”

杨玉堂一个激灵,道:“瞧我一见你就问这些事,都忘了正事,今日当值时,长庚说去茅厕走开了一会儿,时间长了些,刚好被左统领逮个正着,左统领本来要罚他军棍一百的,我好求歹求,他才改让长庚绑上沙袋,负重跑到两个时辰才能停下。”

沈斐一听,拳头砸在桌子上,“负重跑整整两个时辰!那也不比军棍一百轻!这个孟林,本就整日针对长庚,今日分明是借题发挥!”

“还是看在你今日不在,所以他才……”杨玉堂接下来的话,不言而喻。

沈斐愤愤不平地道:“不行!我现在去找他!”

沈斐大步流星前往教场,杨玉堂跟在他身后喊道:“唉……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到了教场,沈斐一眼便见到腿上绑着沙袋围着教场跑的顾长庚,而孟林坐在一旁木椅上,露出满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