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你至于吗?众目睽睽之下,我与三小姐见一面,怎就坏她名声?再者清浅许久不曾与我说绘画之事,我都不知我画功是否已经退步……”
“沈世子请放心,清浅曾说,你画功早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无法再教你什么,所以请回吧。”
沈斐
长叹一声,临走前小声嘀咕了句:“我看你才不是清浅兄长,是她爹还差不多……”
顾长庚对于沈斐的话不予理会,待他走后,回到书房,将发髻放在案台上,想等林清浅过来时,再让她拿回去。
他本欲继续看书,眼角余光瞥了向发髻,猛地想起,当日林清浅出府时,头上并未佩戴这种发髻。
这发髻不是她的!
顾长庚眸光一凛,这发髻不是林清浅的,为何会落在马受惊的地方?
马受惊时,附近并未看到有其他人。
唯有一种可能,是害马受惊的那人仓皇逃走时落下的。
顾长庚拿起簪子仔细的端详,见到簪子一端沾了干涸的血迹,如此不难猜出好好的马怎会突然惊了!
有人拿着簪子,趁林清浅不注意,用力的扎在马身上,马一受惊就朝前面狂奔,这人定是知道林清浅不懂骑马,想借此取她性命!
顾长庚越想脸色越发阴沉。
这簪子是谁的,可想而知,不是林清浅的,不可能是苏映雪的,便只有一个可能,是林清芜的!
顾长庚望着手中的簪子,浑身气息冷的吓人。
猛地收紧手中簪子,顾长庚朝门外走去。
顾伯见顾长庚径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