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远不敢被藤条抽几下,便趴在地上起不来,抱着林琅天靴子求饶,这软骨头的样子,也不知跟谁学的。
抽了将近二十下,林琅天于心不忍,扔下了藤条,厉声道:“罚你在祠堂跪一晚,好好反省你做的混账事,谁都不许来看他,放他出去,否则就再多跪一日!”
“夫君,夫君……”
林琅天拂袖而去,徐氏红着眼看向老夫人,“娘,您去劝劝夫君吧,远儿被打的不轻,若再跪上一晚,我怕,我怕远儿……”
老夫人无可奈何地道:“我何尝不心疼清远,可琅
天的性子你也了解,说一不二,只能先委屈远儿,让他在祠堂跪上一晚,让人在祠堂外守着,若有什么事,立即禀报。”
“祖母,清远疼,清远后背被爹打得疼死了,祖母你就向爹求求情吧,求你了。”
“远儿,这事祖母求了也无用,你且在这跪上一晚,明日祖母再好好说说你爹,好吗?”
林清远大抵知道再怎么求都没用,哭得越发厉害。
老夫人听了,心如刀割,道:“先让人去取伤药来给远儿上药。”
折腾了大半晌,老夫人和徐氏终是从祠堂离开,留林清远一人跪着。
祠堂外。
“祖母,清浅扶您回去吧。”
老夫人疲惫地道:“不必了,时候不早,你也尚未用晚膳,先回你院里用晚膳吧。”
“是,祖母。”
林清浅领着春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