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道:“春夏,你到旁边歇会儿,长庚哥哥,你来推一下我好不好?”

“小姐,奴婢不累的,你别劳烦顾公子……”

顾长庚闻言,神情淡淡地走过来,道:“没关系,我来推吧。”

顾长庚力气自是要比春夏大多了,推一下,秋千荡的很高,林清浅坐在上面,黑白分明的眼睛笑的弯弯的,笑声也一直未停过。

蓦地,一道声音幽幽地道:“清浅,你倒是惬意了,在这让长庚陪你玩秋千,你可记得有许久不曾教我绘画了。”

顾长庚拉了拉绳子,让秋千慢下来。

林清浅笑嘻嘻看向满脸幽怨的沈斐,道:“我每次不都

将要说与你听的写下来,让顾伯带给你吗?”

“你写的,我并未一一都能明白,还需花费时间来琢磨,不如你当面告诉我来得好。”

“那下次你……”

话还未说完,顾长庚便出言打断:“沈世子下次有不懂之处,可用笔圈出来,清浅批注好再让顾伯带过来。”

沈斐叹了口气,想起那日顾长庚的话,他有气无力地道:“只能是如此了。”

林清浅安慰道:“沈世子,其实你如今画的不比我差,我能教的大部分都教了,没多少关于绘画技巧可以教你,正所谓,熟能生巧,你多画,定能一日比一日好的。”

顾长庚眸光微动,补了一句,“正好,日后沈世子就不必时常跑来丞相府了。”

话音一落,沈斐哭丧着一张脸,道:“别,我还是宁愿来丞相府待着,否则我爹又要让我去国子监上学了。”

“你先前不用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