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真的,奴婢方才亲耳听见平阳侯府的小厮跟相爷说的。”
林清浅一听,毫不犹豫地道:“走,我们去祖母院里,求她让我出府去看长庚哥哥。”
秋冬连忙拦下了林清浅,劝道:“如今天色已晚,小姐此时出
府不妥,老夫人定不会答应的,不如小姐明日再去求老夫人让你出府,如何?”
秋冬的话让林清浅蓦地回神,冷静下来想想,秋冬说的并不无道理。
“好,我们明日一早再去求祖母出府之事。”
第二日一早。
老夫人并不情愿让林清出府,可无奈抵不住她苦苦哀求,长叹一声,便同意她出府。
林清浅来到平阳侯府的东厢房,尚未进去,便听见屋内小厮着急的声音。
“顾公子,你的伤,御医交代了,万万不能乱动,你若想要什么,交代奴才就可以,奴才去帮你取来。”
“我受伤时穿的衣裳,你们放哪里了?”
“这,这……”小厮苦着一张脸,不确定地道:“顾公子当日衣裳满是血迹,也破烂的不成样子,换下之后,应是被拿去扔了。”
“顾公子!你不能起身啊!”
林清浅心一急,疾步进屋,按住了欲起身下榻的顾长庚,着急地道:“长庚哥哥,你伤势未好,快趴下,莫要牵动了伤口。”
话音一落,顾长庚闷哼一声,脸色发白,疼得额头直冒冷汗,显然不慎是牵动了伤口。
“长庚哥哥,你先趴下。”
顾长庚疼得一丝力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