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心被林清浅哭软了,哄了半晌,才哄住哭泣的林清浅,看小姑娘哭的眼睛鼻子都红红的,心疼不已。
一旁的林清柔咬着牙,气愤不已。
这林清浅真会在祖母面前装模作样,在宫中时,还嚣张威胁人,像是会害怕的样子?
拿手帕擦干林清浅小脸的泪痕,老夫人问道:“清浅,今日在宫中,你为何跟皇上说那一番话?”
林清浅眼中还泛着泪光,搅着手指,小声道:“虽祖母会罚顾长庚,但那是他犯了错,理应被罚,丞相府的人自然明白,可外人一听,想着顾长庚是孤儿,不免会同情他,误以为我们欺负他,我不想我们丞相府被误解。”
说完,林清浅怯怯的又问了一句,“祖母,清浅是不是做得不对?若是清浅错了,请祖母责罚。”
“不,你没有做错,你做的很好!”老夫人欣慰的抚着林清浅的乌黑的秀发。
在当时自己危急的情况,尚且还第一时间想到维护丞相府颜面,不枉她这阵子如此疼爱林清浅。
老夫人又问道:“宫中你泼在太后寿礼的果酒,怎么回事?”
话虽是问林清浅,眼睛却直勾勾
的盯着林清柔。
林清柔心骤然一紧,抢先开口道:“祖母,是三姐自己不慎将果酒泼在画上的,与我毫无关系。”
老夫人语气冷了下来,“真的是如此吗?”
林清浅咬着唇,委屈又伤心的看了一眼林清柔,又犹犹豫豫的对上老夫人的目光,小声地道:“是清浅自己不小心,请祖母责罚。”
话虽如此,可她神情神态,分明在说,是林清柔害的她。
“三姐,你自己不慎导致果酒泼在了画上,你为何要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