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乌思远的人并没有立刻接近她。
这个宫女并没有接近文贵妃的宫殿,而是去了厨房。
然后把纸条交给一位负责文贵妃伙食的太监,这位太监又转手将纸条交给正是送给文贵妃的宫女。
把人都记住之后,乌思远在见到那位宫女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她把纸条交给文贵妃前,截获了那张纸条,然后换了一张纸条给她。
文贵妃拿到被篡改的纸条,皱了皱眉。
继续找机会和皇上见面,文贵妃看到之后不情不愿的。
他从来没受过这种气,也从未试过被人这么欺负,再让他去找齐思远,他真的不想再做这些事情了。
明明是一个舔狗,为什么还要他降尊去讨好他。
在文嘉禾心里,虽然现在对齐思远多了一分的恐惧,但他对齐思远的印象,依然是舔狗一个。
只要他找到独处的机会,齐思远肯定像以前那样捧着他。
说不定现在对他的责罚,就是齐思远想在他这里立威罢了。
舔狗可没有什么清醒的时候,如今像是清醒,只不过是想拿捏他罢了。
乌思远拿着文相给文嘉禾的纸条,真的,得来全不费工夫。
居然敢把贤王写上去,文相这是脑糊涂吧?
-小心行事,贤王会来带你出去的。
看来原主在他们心里,无论怎样都不足为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