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英纵胡乱擦了擦手,乐呵道:“没有不情不愿吧!来宝贝,再来一个!”
他撅起嘴巴,那嘴巴看上去红彤彤的热辣极了。
现在轮到时夜躲着他走,干脆起身去书桌上找水杯了。
正在这时,时夜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是特殊的来电提示声。
时夜略微停顿,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号码:“在。”
那边声音有些模糊,好像在一个嘈杂的场所,但是每一个字却都非常清晰:“是时夜吗?牧教授不大好了,你赶紧来一下医院吧。”
啪嗒。
时夜回头看去,楚英纵没拿住投影机,掉在了地上。
……
十多分钟后,时夜和楚英纵飞速地赶到了医院。
牧教授刚刚被推出ICU,医生说是刚刚从心脏骤停中抢救回来,现在还在做后续工作。
虽然再次救了回来,但是情况只会一次比一次糟糕,说不定哪一次就彻底无法挽救了。
牧教授已经不比年轻人,长年累月地工作让他耗光了体能,留下了很多健康隐患,一切病情的进行都是循序渐进,多重累加在一起,才走到了今天。
现代医学固然能够填填补补各处的问题,却不可能重新再打造一整个健康的系统了。
时夜和楚英纵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听到说牧教授总算脱离危险,人也醒了。
会诊和抢救的医生们出来后,先是一位领导进去问了情况,表达了慰问过后出来。
楚英纵顺便在问医生:“余景树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