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树去探望他的时候,也希望自己尽量只说好的方面,免得他又担心什么。
聊到愉快的时候,余景树才小心地出声试探:“对了,阿夜平时在家里都做些什么,会对黑客松感兴趣吗?”
牧江天道:“大概吧。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余景树在心中措辞了一下,就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没什么,可能我最近在做黑客松这边的工作,就一下子产生了联想吧。老师,你说如果阿夜有没有可能,是某个厉害的民间黑客?也许我们还能招揽他呢。”
牧江天沉默了片刻,淡淡地笑了笑,说:“阿夜对这个方面没有兴趣。你知道,他对没兴趣的东西是碰都不会碰的。倒是我在家里还会看看这些东西,唉,人老了,什么都想插手管一管……”
余景树听了,就不好再说什么,连忙又安慰起了他。
从牧江天这边离开后,余景树便来看时夜他们。
时夜毕竟是小年轻,输完水之后又能活蹦乱跳——而且为了他固定的时间表,时夜已经坚决出院,又去学校的心理咨询室了。
余景树最后还是问了楚英纵,这才找到时夜。
他表示:“我来帮忙搬东西的,阿夜你一个人搬宿舍是不是有点不方便?”
时夜没说话。
余景树摸了下鼻子,很无奈地又说:“好吧,我先跟你回宿舍看看,能搭把手就搭把手。”
他顺便看向楚英纵问:“你也有要搬的东西吧?一个人能忙过来吗?”
楚英纵拍着胸脯打包票道:“我没多少东西,肯定没问题!到时候你好好帮时小夜,还不行就喊我帮忙!”
余景树:“那我就放心了。”
当晚,在新分配的宿舍楼前。
时夜和余景树两人等在门口,时夜拖着一个半米高的小行李箱,而余景树提着几本书,尴尬地发现自己毫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