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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七日,赵永乐才又带着金川、宝沙到狮子巷去。

陆行墨早不必卧床,正在院子里打拳,赵永乐下车时,听老夫妇说他方才还打拳来着,便念叨:“万一又扯裂了伤口,你有多少脓肉能削?”

陆行墨微笑道:“我小心着,不会扯动。”

赵永乐心知他此前是故意为之,如今既遂了他心愿,想来会有分寸些,只还是放心不下,要看他伤口,便与他进了内室。

陆行墨撩袖拆了细布,赵永乐看过一回,果真好了许多。

金川与宝沙在外头守着,赵永乐见陆行墨自己咬着细布一头,一边用右手重新缠裹,便道:“我来试试。”

陆行墨一愣,便笑着将细布拿给她。

赵永乐低着头,慢慢为他缠布,动作极其小心。

她今日一身石榴红撒金长裙,衬得肤白如雪,目如点漆,分外明丽娇艳,陆行墨便用右手的指尖轻轻去碰她的长睫。

赵永乐眨了眨,随即横他一眼。

“别玩了,这怎么打的结?快教我。”

陆行墨笑了笑,偏头去指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