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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溢州在大魏边境,离京路途遥远,高士宁上还有父母,何故先只让妻子只身上京?若为子嗣计,就不会十几年都没有纳妾了。

陆行墨将查来的这些东西并疑问写在纸上,正思索之际,他的属下来平阳侯府对他汇报事情,陆行墨便让人进来凭陵院。

他的长随陆山引着那人进来,陆行墨见了,原来是在临城的属下,陆行墨便问:“可是临城出了什么事?”

那属下行过礼后,答道:“临城无事,只是您启程回京之后,有封从京城来的信,送信的人是平时负责在京城博香楼联系的,主子您往日吩咐博香楼的信最为重要,因此属下不敢耽搁,又带着这信来京城。”

说完,便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札来。

陆行墨有些讶异,回京至今,与赵永乐见面时,她不曾提过有信给他,也不知这信里写的什么?

他便接过来,让陆山跟那属下都退出去,才打开了信。

却见是之前自己写给赵永乐的那封‘佳期将近’的信,上头添了一句娟秀的笔迹。

‘此是何意?’

那笔迹虽则娟秀,但带了点棱角,先下笔处轻盈,末下笔处压重,似乎能看出笔迹主人的性格。

想来这是赵永乐的笔迹了?

而且,这还是他寄给赵永乐许多封信后,赵永乐第一次亲自回复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