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墨看着这两人客套,有些无语,便对赵永乐说:“祖父早晨几乎要闹翻厨房,你若觉得不好吃,好歹也给他点面子,不要说出来就是。”
陆铭忠瞪大铜铃般的双眼,斥道:“要你多话?就算你今日满二十岁,还是那个臭小子!不会说话就闭嘴!”
赵永乐本来听着忍笑,但听到陆行墨今日满二十岁,便愣住了。
她忍不住开口问:“我虽知道今日是陆公子生辰,倒不知是及冠之年,平阳侯府那儿,难道不做些什么……”
陆铭忠冷哼一声。“姚氏……就是墨哥儿的继母,也提了要做冠礼,墨哥儿的父亲百般推诿,老身寻思着就算在侯府里做,也只会落得一肚子气,不如让墨哥儿到老身这里来,至少清静。”
赵永乐闻言,不由看向陆行墨,眼中满是怜悯。
陆行墨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对她说了句:“不要紧。”
赵永乐听了这句,却更是为他心疼,陆行墨在临城出生入死,又为大魏立了功劳,在平阳侯府却这么不受待见,越想越替他不平。
陆铭忠却看着孙子这副模样,心中冷笑,他当时听说陆望龙态度不积极,还生气地说要利用自己人脉找一堆王公世侯到家来,给陆行墨作冠礼,是陆行墨拒绝了,说自己奉皇命禁足在家,不好大张旗鼓,陆铭忠只得作罢。
现在眼瞧着陆行墨半点不否认,做出这般可怜样来,引明珠郡主关切,真是不要脸面!
陆铭忠也是有些唏嘘,还以为孙子愣头愣脑,不知何时才能取上媳妇儿,结果他是扮猪吃老虎,阴险狡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