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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永乐明白过来,心中有些沮丧,为何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心呢?明明对自己说过几百遍,这辈子不能与陆行墨牵扯儿女情长,最后却又如此……

她脸上的红晕又渐渐褪去,沉默不语。

陆行墨见状,心中有些慌,忙道:“郡主生气了?我不过玩笑而已,郡主若不爱听,我日后不说便是。”

赵永乐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心里思量着是不是该与陆行墨说明白,今后别再提起这类的话题,彼此保持距离,待奸细事了,便各行其道,再无交集……

“郡主可还记得上次那只玄鸟镯子?”

赵永乐抬眼去看他,愣了一下。“自然是记得的。”

陆行墨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袱来,放在桌上,边打开边说:“自我知道我亲娘与太子妃娘娘曾是好友,便想着或许我亲娘的遗物中会有相关的东西,就请我继母帮忙察看一番,果然寻出些东西来。当中有几张写着词令的花笺,落款是太子妃娘娘与我亲娘,我亲娘那份,我已存放起来,至于太子妃娘娘的,因着花笺保存不易,有些已有蛀损,我长年在临城驻军忙碌,无暇管顾,只怕会坏了这些花笺,便想着不如由郡主收着。”

那小包袱里面是两个小木匣,陆行墨打开其中一个,里头放着一叠粉色笺纸,边缘有些泛黄,他拿出几张来,递给赵永乐看。

赵永乐接过来看了,上头是娟秀笔迹,落款确实是她母妃,想来是她们闺中作乐时行令写下,赵永乐微微笑道:“母妃若看了,定会很怀念。”

陆行墨又说:“您拿回去,尽管说是平阳侯夫人整理旧物时发现,我也同意奉还给太子妃娘娘,借着侯府名头直说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