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乐轻轻呼了一口气,努力镇定下来,才开口道:“那是礼部拟的名单,我的驸马……不会那么早决定,我现在只想赶快找出奸细,这比我的婚事重要多了。”
陆行墨却语气和缓地说:“郡主的婚事也很重要,那可是关乎郡主终身的幸福,大魏的安全虽然是重中之重,可于郡主个人,也得须为自己着想,我希望郡主能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
赵永乐一呆,看着陆行墨,心中突然充满各种情绪。
陆行墨又接着说:“我知道弟弟上了那驸马名单后,知他性格冲动,易受挑拨,恐怕他对郡主不敬,便去信交代他,就算无意作驸马,也不可口无遮拦,不知他是否有得罪郡主?”
赵永乐闻言,心中那股奇异的感觉又浮现上来。
难道是因为这辈子与陆行墨先认识彼此,他便多有顾虑,才去提醒陆向斌吗?上辈子陆向斌无人提醒,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拒绝她,这两世不同的契机,是因为陆行墨?还是因为她?
赵永乐脑袋有些乱,便没有反应,陆行墨不解,又问一声:“郡主?”
她回过神,才胡乱摇了摇头,答道:“令弟没有得罪我,他也不会作我的驸马,你可以放心……再说了,陆公子不也议亲了吗?”
赵永乐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说完,立时便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
陆行墨听见,有些错愕。
他随即微微一笑,问她:“郡主怎么冤枉我?我人在临城,何时议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