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出人来了。
他一边顺着气,一边听着那人在耳边放大的喘息。
谢瑾允似乎也喝酒了,呼吸之间有浓烈的酒香。
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秦启澜顺完气刚想推开他,却被人死死摁住。
谢瑾允一字一句质问他:“一时兴起?没意思?!”
他果然听到了。
秦启澜又觉得嗓子痒了,他笑了一下,“你先起开,别……唔。”
秦启澜的酒醒了一大半,奋力地挣扎。
他没跟谢瑾允打过,不知道他身手怎么样,此刻只觉得他力气很大,压得他呼吸困难。
“谢瑾允!”打不过他就躲,才刚躲开他又追了上来。
秦启澜被咬了。
他尝到了谢瑾允唇齿间的酒香。
他想,就放肆一次,就一次。
因防备而紧绷的肩背放松下来,他第一次去亵渎他的神明。
是神明允许的,是神明先动的手。
他催眠着自己,去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