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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楼知昧憋笑憋得很难受,他咳了一声,将蔡羽钧揪了起来,“我俩还有事,先走了啊,你们今日破费了,我结账就成。”

这一次蔡羽钧也很默契地没有死乞白赖地要留下来,乖乖跟人走了。

留下气鼓鼓的谢时玦和仍然一脸惋惜的段行玙。

他接着说,“正好有个送上来的冤大头,你都不好好把握,哎!”

谢时玦持续释放着冷气。

段行玙说着说着,反应过来对面的人一直一言不发,“你怎么了?”

谢时玦瞪着他,有些莫名的意味。

“…好好好,不卖就不卖了,你别一脸苦大仇深的了,还喝不喝茶了?不喝就回去练字了。”

谢时玦的脸更冷了,“你觉得我在为这个生气?”

“不是?那你到底是为什么啊?”

“自己想。”

“我怎么知道啊?”段行玙觉得自己在很大程度上还是一个直男来的,猜不透男人的心思啊!

谢时玦抢过他手里的九连环,抱着盒子往外走。

段行玙赶紧跟上。

他们没有坐马车,谢时玦又走得飞快,段行玙腿也不短,都得三步并作两步,才堪堪能跟上。

谢时玦跨着长腿登上石桥,在中间停下,跟在后头的人走得急,在惯性之下撞上了他的背,正要往后倒的时候急忙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才稳住了身子。

“吓死我了,你别突然停下来啊…”段行玙看着身后几节阶梯,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