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玙小心试探道,“为什么你的玉环里面刻着这个字?”
谢时玦看着他,没有回答,“那你的玉玦呢?”
段行玙从枕下取出玉玦。
“你可记得这玉玦从何而来?”
段行玙此刻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好磕磕绊绊地说,“我娘说……是从宝华寺慧能大师那儿求的,我从小就戴着。”
谢时玦冷笑一声,“她是这样说的?”
段行玙只好打着哈哈过去,“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谢时玦没有说话。
“那你这玉环呢?又是从何而来的?也是从小就戴着的吗?”不知道为什么,段行玙有些期待他的答案。
“不是。”谢时玦把玉环拿回来,放在枕边,他躺下,双手垫在头下枕着,“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的。”
他说着笑了下,随后摇摇头叹了口气,看向外边,“忘记熄蜡烛了,我去。”
“等一下,”段行玙拉住了他,声音提高了些,喊道,“阿茅,进来。”
阿茅应声而入,“公子,你喊我吗?可是伤口又疼了。”他说着就要掀开纱帐进来。
“不是!别进来。”段行玙有些紧张,见他没再伸手掀纱帐了,又道,“你不用进来了,把烛火熄了,回去睡觉吧。”
“阿茅不睡,阿茅就在门外守着,公子夜里若是不适,尽管叫我!”
阿茅倔强,于是段行玙也不再多言,“嗯。你方才去哪了?怎么叫了你几声都没有答应?”
“公子,我方才去小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