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段行玙觉得没必要再躲了。
如此也好,谢时玦离蔡羽均更远了。
牺牲他一人,幸福攻与受。
这也值了。
谢时玦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他好似已经不生气了,语气一切如常。
“你还穿白色啊?”
段行玙没有回答,不过他很快就知道谢时玦为什么这么问了,也明白了大家之所以那么兴奋的原因。
今日不用晨读,因为要到马场练习骑马。
而白色很容易弄脏,段行玙看了下四周,大家都默契地穿着深色的衣服,除了他。他撇了撇嘴。
他原先不知道今日要骑马,也没有想到这一层。
国子监占地面积极广,还有专门的骑射场地,供学子们练习。
到达马场的时候,学子们已经两两组好队,牵着马各自去练习了。
蔡羽钧和楼知昧是一队的,此时和段行玙一起站在教马术的先生旁边。
致知堂原先有三十五个学子,骑马都是两人练习,原先多出来的一个人就是谢时玦。倒也不是没人愿意和他组队,而是因为他精于骑射,不愿和别人一起练习,嫌麻烦。
先生关怀道,“段行玙,听你父亲说,你未曾学过马术?”
“是。”段行玙坦言,他确实从未骑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