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楼知昧,“是这样的,本来呢,我和他也是坐在前后的位置,不过我在前面他在后面。我想要坐在最后一排嘛,干啥都方便点,”他指了指楼知昧,“所以他就跟夫子说被我挡住了,夫子就将我俩的位子调换了一下咯,就是这么简单。”
“……”怎么看楼知昧都比蔡羽钧高上一截吧……
楼知昧觉得这法子不妥,他睨了蔡羽均一眼,提出了一个靠谱的法子。
“你就说,他日日要与你说话,你嫌烦了,掌正一定二话不说同意。”
“我……!!”蔡羽均瞪着眼睛想反驳,身旁的人已经先一步有所动作,他的嘴巴被捂住,只能像小兽一样呜呜叫着。
等到蔡羽均以眼神示意投降,楼知昧才松开手。
蔡羽均无力反驳。
“对,你跟掌正夫子说一下就成。最好现在就过去,然后立马回去把桌子搬好,咱来个先斩后奏。”
几人于是风风火火地去往正信阁找掌正夫子说明缘由,期间大多都是楼知昧负责说,蔡羽钧负责装无辜忏悔,说自己忍不住,不愿再打扰段兄,请夫子准许将两人的座位隔开。
这理由倒也挑不出错处来,于是夫子就同意了。
蔡羽钧于是拉着段行玙回去搬桌子,显得比段行玙本人还积极。
搬完桌子,段行玙把盒子放回谢时玦桌上,随后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了。
段行玙是听到蔡羽钧的声音才醒过来的。
“夫子让小玙换位子了,前面空出来了,你可以往前搬。”蔡羽钧故意说得大声,以显理直气壮。
楼知昧也附和道,“对。”
谢时玦却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他明白,明白段行玙这是厌恶他,不想在他身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