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那刀里有阴气,但他并不清楚那具体是什么。
果东抱着大兔子艰难地回头,他看看陈然,又看看床上那把刀,一下就变了脸。
他把自己的兔子放到床上,然后为难而又委屈地看着陈然,“我们一直在一起,好多年了。”
“所以?”陈然没懂。
“我不想和他们分开。”不等陈然反应,果东就又一脸忐忑地说道:“你不要把他们赶走好不好?”
陈然愣了瞬间后看向那把刀,他们?还不止一个?
没得到肯定的回答,果东慌了,他语气愈发不安,“陈然?”
“所以?”看着面前为难得像是快要哭出来的人,陈然嘴角抽了下,他不禁抬手揉捏鼻梁,果东一天到晚去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以这里让给他们,我能跟你一起睡吗?”果东没忍住,两只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他反应过来要再伪装时,已经来不及。
见自己的目的彻底暴露,果东索性不在掩饰,只一脸期待地看着陈然。
陈然反应过来,看着果东那一脸的期待,一股触电般酥麻瘙痒的感觉从他脚底窜至头顶。
“陈然?”
陈然转身向隔壁房间走去。
“陈然?”果东赶紧追出去,他没懂,到底可以还是不可以?
“嗯。”陈然应声。
“那……不加收房租吧?”
陈然进门的脚步顿了顿,背脊有瞬间地僵硬,他深呼吸,咬牙切齿,“不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