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行帆摊在椅子上,没有动。
“你为什么要害死她?”安叶柯哀吼,抓着闫行帆的衣领,把他揪到墙上靠着。
“因为她姓于对不对?”
闫行帆脖子被菜刀押着,两行泪顺着眼角从歪着的脸上流下来,整个下巴都颤动着,他没有说出一句话。
直到最后,他才终于哽咽着说出“对不起”三个字,像是在承认着什么罪过。
赶来的保安制止了局面的继续恶化。被扭送到派出所时,安叶柯仍然死死地盯着闫行帆。
这恩怨一结,就再难放下了。如今一晃,十二年弹指间过去了,闫行帆在那年的最后一天和他的妻子离奇失踪,家里只剩下他们当年刚有的孩子闫至成。
然而安叶柯心灰意冷,再也没有管闫家的半点事情。
……
“安少爷,我们该行动啦!”元尉杰戏谑地对安叶柯说。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安叶柯回道。
“安大少爷好大的脾气,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元尉杰说话总是带着股嘲弄的意味。
“总该会了结的。”安叶柯自言自语,跟在元尉杰后面,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