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柔软,不易抵挡是其一,变幻莫测是其二,无法近身是其三。
“怎么,怕了?”慕容悔见他眉头紧皱,不由得有种报复的快感,又道:“放心,我会让你哭着跪在地上求我原谅你的。”
原谅?原谅啥?谢暗懵逼地看他甩过来一鞭子,顾不上多想,连忙抽剑顶上。
台上长鞭飞舞,剑气四溢,台下却有人眉头微蹙,低低道:“坏了,忘记教他怎么防御。”
他本来想,以谢暗的学习能力,只要学会如何进攻便能轻松赢下比赛,至于决赛他会再教给他一套防御剑法。
可没想到,谢暗应付不来用鞭之人。陆宴玄有些自责地想,他该对谢暗更严格一点,从赵萃华那次就该发现他不善抵挡。
只是每次,都多了那么一点点心软。
台上,谢暗堪堪用剑挡住对方的一鞭,可鞭子打在剑身上,却反弹着抽在了他的颈侧。
一条极其醒目的血痕。
晋级守擂之后,除致命伤外,就不再有屏障保护。
陆宴玄眸光微沉,那条血痕在眼前晃着,和白皙的脖颈形成强烈对比,艳色久久不去。这次不比上次,这次是公平竞争,他不会帮谢暗。陆宴玄转身离开,消失在人群中。
台上,慕容悔打了许久竟然只打到谢暗一鞭子,心中对谢暗的看法也渐渐转变:“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看来穆朝真的是被你打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