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想?想让他做徒弟吗?
谢暗云里雾里地躺进柔软的床榻,还没搞明白剑仙到底啥意思。
前几天见面还一副恨不得把他打死的模样,现在居然直接把他塞床上。
这种熟悉的感觉就像就像某个认识的人一样。可是那个认识的人现在还在阵法里关着呢。
谢暗百思不得其解,不敢掉以轻心睡觉,却在这香的作用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谢暗被人从床上抓起来。
“练剑了练剑了,赖床的人要跳脱衣舞给我看。”
刚清醒还带着点起床气的谢暗:?
见谢暗脸色不爽,陆宴玄用剑鞘戳了戳他,说道:“你下场不是要参加复赛吗,练气期还不会剑法,你想怎么赢?”
谢暗愣了愣,没想到剑仙大清早拉他起来练剑不是为了折磨他,而是为了帮他通过复赛。
这么……好心?
半个时辰后,被剑鞘第三十次无情打趴下的谢暗,气得一拳砸在地上。去他妈的不管剑仙是不是好心,今天他一定要还这孙子一剑!
他骨子里就是不服输,越打越韧,越输越打。小时候为了凡尔赛,他偷偷读书读到大半夜,就为了拿到满分试卷的时候能够说一句:“害,这次出题有点简单,我随便写写竟然都满分。”
所以说,能够凡尔赛的人,也一定得有凡尔赛的资本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