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困了。爷爷晚安、胡奶奶晚安!”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白了,这是下了驱逐令,而且

“栀栀为什么不和我道晚安?是忘了说吗?”

顾长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竟也像个小伙子似的,吃起了醋来。

“走吧,回去休息吧,你要是再吵,栀栀生气了我可帮不了你。”

顾老爷子说。

“可是那个余令在里面,保不准他会对栀栀做些什么强迫的事。”

顾老爷子看着自家儿子那不成器的样,真想当场给他来一棍,将他这陈旧的思想给打清醒。

“你这怎么比我一个老头子都封建,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都这样,再说余令那孩子这么优秀,你怎么总把人往坏了想。”

“可是”

“别可是,赶快回去,别打扰我孙女和未来孙女婿休息。”

顾长安:“”

顾长安只能蔫蔫得绷着一张脸回去了。

而房里

尽管这房间多年未有人住,但房间的主人回来了,那股淡去的茉莉花香又开始渐渐呈现。

“哥哥,这是栀栀小时候住的房间。”

“嗯。”

“哥哥,栀栀”

“嗯?怎么了?”

余令发现今晚的小朋友似乎和平常不同,平时小朋友几乎都是沾床就睡的,只不过每每又被自己“弄”醒。

可今晚的小朋友似乎心事重重。

“哥哥,栀栀睡不着,栀栀想起妈妈了。哥哥能明天陪我去看一看妈妈吗?”

余令微微低头,看到趴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朋友,宛如一只受了伤的小猫儿,小小的一只窝着,令人很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