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得发光的女孩肌肤,让旁边的男人眉头不禁蹙起。
不想让别人观赏这件“瓷器”,想占有她?
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念头,余令被自己吓了一跳,他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但见那白晃晃的,实在惹他心烦得很,他把外套脱下。
“盖上吧。”
南栀:“???”搞什么?他这是对自己说话?
还有,他为什么把他自己的衣服,放到自己这边来?
“前辈,您这是?”
女孩那双写满疑惑的眼睛望着他时,余令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放轻了声音。
“披着吧,不是冷吗?”
冷确实是有点儿,但这是要干嘛?不是说好互不相干了吗?
南栀果断的把衣服交还给对方,并说:“我不冷!”
而余令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凌菲儿刚好也从台上领完奖下来了。
“余哥,能不能借您的外套让我披一会。这里的冷气实在是开得太足了,菲儿刚好又把外套落在了车上,可以吗?”
凌菲儿就这么站在两人的面前,朝余令用着撒娇似的口吻,小声央求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纵使是乐意还是不情愿,作为一名绅士,都不可能会拒绝。
但南栀好像被他拒绝了
余令看着小朋友急忙离去的背影,那小小的身影,似乎在宣告着她的生气。
凌菲儿看着披在自己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水貂绒披肩,隐隐散发着原主人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