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人觉得,这般神话传说的人物,他能有什么烦恼,能有什么顾虑、压力。
即使有,那应该也只是因为,他太红了。红到通告一个接一个,根本接不完。
神坛上的人,能有什么烦恼。
因他脸上始终对所有事都淡然,以致于人们都认为余令,就是一个神话。
南栀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语重心长的两人,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余令过来了,打开了车门,夹着外面的许些寒冷的凉意,坐了进来。
“令哥,冷不冷?”
余令看着小朋友,摇摇头,微笑道。“不冷。”
“哦”南栀淡淡的应了声,看着对方始终如一日温柔的微笑,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大概是,心疼。
他总是这样,什么事都放心里,什么事都不会说。什么时候,都会微笑,看似平静。
这一次的归程,余令有些意外,一路上,小朋友都没有再说话,但也没见她睡着,只是低垂眼睫,似乎在想事情。
而经过几小时的车程后,车子终于到达了南栀住的地方,而夜幕,也早在路途中时降临,此时,车窗外,是城市的霓虹灯丽影,但车子所停留在的地方,有些安静。
因为是后门,很少人会从这里经过。
外面,只有不时传来的夜莺声,和偶尔夜里冷风吹过冬天时也能长得茂盛的草林,发出沙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