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教学的人,只剩下余令。

南栀:“令哥,我想学投篮,像你刚才那样,太帅了。我想学那个。”

小朋友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余令弯唇,点点头。

“身体半蹲,小腿发力,经身体最后到手腕。”余令让南栀双手拿球,一边说着。

“对,就这样,右手托住球,左手扶着。投篮时,双臂向前推,最后一点很关键,就是压手腕。不对,你这里手放的位置不对。”为了让小朋友抛球姿势正确,余令手把手教上了。

那双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手,感受到手背处被薄茧轻微刮过,那是余令常年弹吉他,指腹磨出的一层茧子。

每一次茧子擦过手背时,都让她心里一颤。这感觉,太微妙了。还有两人的距离,好近,甚至能感受到背后来自于别人身上的热量。

“就这样,手腕用力对准篮球筐抛出去就行了,懂了吗?试试吧。”

“啊哦,哦,好。”南栀收回思绪,想着余令教她时说的话,手腕手一用力,向前抛

——那颗篮球抛了出去,却在半空中像焉了似的,还没碰到篮球架,在半路就掉了下来。

南栀:“”

余令:“没事,第一次碰不到杆很正常,多试几次,你就找到感觉了。”

“好。”于是南栀一遍又一遍的抛出去,有时能勉强碰到框,有时又用力过度,偏远了轨迹,有时反正就是不怎么行。

半个小时后,南栀蔫蔫的一屁股坐到地上,额前的几根发丝沾上了汗水,贴在小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