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么脆弱。
江晏自从知道江鸣则分了一半生命给她, 看她眼神和看闺女差不多了, 把躺地上纸人递给她:“试试?鸣则都给你做好了。”
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巫兰点点头, 慢慢没入纸人。
这东西做得精致,片刻后,巫兰轻飘飘的爬了起来, 转了转身。
“咒签给你放里面了, 这东西你一定要收好。”江晏又叮嘱道。
“嗯。”巫兰有点无措, 就是这样吗?
刚才她全靠江鸣则半条命给拉了回来, 江晏却也没有指责她,这让她有点茫然。
“您,不生我气吗?”巫兰小心的问。
“臭小子自己的责任,我不生气。”江晏心平气和道。
系统嘲笑了一声,悄悄说:“瞧你装大尾巴狼,刚才是谁气得磨牙。”
江晏面不改色,又朝巫兰道:“那边还有两人,需要你处理一下。”
巫兰转身,看见了自己曾经的母亲和弟弟。
平心而论,生前的巫兰还是挺喜欢他们的——当然,这种喜欢只基于“不讨厌”上。
“你打算怎么办?”江晏问,“杀了他们吗。”
那女人遥遥听见了这句话,急促摇起头来。
巫兰看着她,觉得还挺陌生的。
她长得和她并不相似,巫兰的样貌更像自己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