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些具体的事情,当然不可能在这个小冷饮店谈,至少初步的友好交涉是这样定下了。
简文岷今天也是特地过来的,差不多就起身告辞。
走的时候,店主还冲他们说:“你们的饮料!”
“不要了。”简略回头,冷冷清清的嗓音,“都给妹妹喝。”
虽然堂哥说,那个小女孩按辈是自己的侄女,但是他还是固执的称她为妹妹。
目送他们远去,站在冷饮店前的江晏就叹了口气。
“你又怎么了?”纪豪奇怪道,“这不是挺好的吗?那个想害你们的人估计也没什么后手了。”
“你不懂。”江晏惆怅道。
这样的危机感,他已经是第二次感受了。
自家的白菜自家疼,猪仔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怀里缓缓已经睡着了,她好像越来越没有了重生者的自觉。
江晏认为,她开始享受来之不易的、与上辈子不同的童年时光了。
一旁还没成家的纪豪自然是不懂为人父的惆怅,骂了他一句“神经病”,把拖把棍往江晏手里一塞。
“喏,你的。”
“这有什么用?”江晏不想要。
“你不是说打狗吗?”纪豪嘲了一句,就见江晏提起了棍子,顿时脚底抹油。
最后江晏抱着半梦半醒的闺女,和一把没了拖把头的棍子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