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我们v-cb在凌晨三四点左右生意就很少了,但是会一直营业到早上七点才正式打烊。”
“为什么?”江禾又问。
“因为啊……”江晏叹了口气,道,“总是会有一些不想回家,不能回家的人在这里磋磨时间。”
“哦……那你不上班的时候做什么?”
“各种培训啊。”江晏答道。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会场里,江晏悄悄从斗篷内袋里拿出两个纸质面具,分给儿子一个。
戴好了面具,两人才开始往吧台走去,江晏拿了一杯“血腥玛丽”给江禾,江禾嗅了嗅,一口喝下。
“好喝么?”江晏问他。
“挺好喝的……”江禾点点头,说的时候有些心虚。
虽然已经成年,但在长辈面前抽烟喝酒,还是有点不自在。
“那你知道这酒是怎么调出来的吗?”江晏又问他。
江禾这下卡了壳,他哪里知道这个?只喝出了一些果汁味,酸酸甜甜,和殷红的外表十分不匹配。
江晏朝着他摊了摊手:“我的培训内容就是这些了。”
江禾有点不服气,于是问他:“你知道怎么调出来的吗?”
本以为江晏会长篇大论告诉他这酒是如何调出来,哪知江晏又十分无赖的摊摊手:“我也不知道,这酒是今天特供的呢,今天这么热闹,想必也没有人会关注这酒究竟是怎么调出来的。”
江禾气急,刚想说“你不是也不知道”,江晏却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
“儿子,你瞧就算是开个你一直都嗤之以鼻的夜店,也需要大量金钱投资,人力和知识量支持。像这样的夜场,售卖的其实是一种放松的娱乐方式,只要不沾违禁,你又有什么资格瞧不起这些努力工作赚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