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予指了指那个紫的娃娃，“这才是个男孩子。”

“嗯。”苏恬不看他，把紫娃娃揣进自己的裤兜，粉色塞到江迟予手里，“这个粉娃娃是我，给你的意思是让你看到它就想起来我，懂了吗？”

为了增强可信度，想了想，苏恬又加了三个字：“理工男。”

理工男点点头，把粉娃娃也装进口袋里，“嗯，那我一定天天带在身上，吃饭睡觉都看着它。”

中间路过一家老相馆，苏恬想把手机里拍的照片洗一下，等着取照片的时候正好有一对情侣在里边拍照片，男女都穿着民国时期的服装，师傅用的照相机也是谍战片里经常出现的那种需要蒙头拍照的照相机，另一个穿马褂的师傅应该是看她在旁边看的乐呵，于是问她：“姑娘，要体验一下吗？你看你跟你男朋友多俊啊，肯定特别上相。”

于是苏恬扭头看向江迟予，眼睛眨啊眨啊眨。

“想拍就拍。”江迟予没意见。

师傅带他们去选衣服和风格，两个人都要化妆，女生妆容化起来慢一些，江迟予画好了妆，被带去换衣服。

给她化妆的小姐姐感慨：“你男朋友真好看，就是那种好看你懂吗，不是单一的帅。”

苏恬点点头，忍不住傻笑：“我也觉得。”

江迟予还没出来，苏恬已经化好了妆，给她化妆的女生带她去试衣间换衣服，她的衣服是一件白色的旗袍，带着蕾丝花边，像是西洋来的留学生。

从试衣间出去，江迟予已经在等着她了。男人穿着白色西装，棕色马甲，胳膊上搭着一件同色的西装外套，他的头发也做好了造型，自斜边三七分开，用发蜡向后固定。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圆框眼镜，眉眼俊朗，一如那个时代的儒雅先生。

他斜靠在化妆间门框上，看到她出来，眼波流转，上下扫她一眼，漫不经心的笑：“还挺好看。”

真的，他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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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相片馆出来，她洗的照片能现取，拍的这些却不行，苏恬留了学校的地址，等出片后馆里的工作人员会给她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