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愈漫不经心的接了句:“理发不行,开瓢我熟。”
“……”陶兴瞬间就多愁善感不起来了。
“算了。”陶兴并不太愿意回想那些场面,他站起来给他们每个人都夹了块鱼肉:“吃饭吧。”
阮愈低着头,扯了下唇,一向躁烦的眉间也难得散去了些郁气。
吃完饭,收拾好桌子,宋应景跟陶兴说了以后回家住的打算。
他家里爷爷奶奶年纪都大,不住校就是因为放心不下。陶兴也知道他家里情况,点点头。当晚,宋应景就又骑着单车回去了。
阮愈早早就被陶兴赶上了楼去复习,快到十二点,他胃忽然有点不舒服,于是从阁楼上下来,还没到一楼,就开始叫人:“宋应景。”
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如此,阮愈胃不好,经常半夜不舒服,喝些粥会缓解一些,他以前每回都是自己随便弄弄,难喝的要命。宋应景住下来之后每天学习到十二点多才睡,第一回 看到他做出来的惨不忍睹的玩意,再后来就会主动问要不要帮忙。
一来二去,阮愈一喊他名字,宋应景就自己去厨房了。
他喊完,没听到什么声,走到客厅才发现宋应景一直坐的工作台前压根没人在,上面的书也清空了。
他在客厅里逛了一圈,没看见人,又出门看到门口宋应景的单车也不在,才确定他今晚走了。
阮愈锁上门,看了眼厨房,没过去,又上楼了。
翌日一早。
白晶从银行出来,提着一个手提箱,坐上了车。
银行经理追了出来,敲了敲车窗。
白晶把车窗放下,一手握着方向盘,箱子就在副驾上搁着,车里除了她没别人。
她问:“经理,还有事儿吗?”
赵经理欲言又止,犹豫了会儿,还是问道:“白女士,需要帮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