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的未免太快。

江迟予说完那个“嗯”字后忽然顿住，沉默了一会儿，喃喃道：“我发现你变聪明了。”

“我一直都很聪明！”

得到确切的答复，苏恬的心情可谓是五味陈杂。

如果不是那个绿毛自作主张搞了这一出，她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江迟予在考场打架是因为她了。

苏恬戳戳江迟予的胳膊：“你怎么都不说呀。”

江迟予看她一眼，“做好事不留名是我的一项美德。”

“……”

苏恬原本还很感动来着。

算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苏爸爸已经把车开到了路道上，朝他们按了按喇叭。苏恬就要过去，江迟予忽然拉了她一把。

苏恬回眸，听见江迟予问她：“怎么不能找我这样的？”

“啊？”她顿了一下。

江迟予拨弄了下额前的碎发，“没事。”说完，自己先往车子走了。

苏恬慢了几步跟上，一直等坐上车，系安全带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起他问的什么。

——怎么，找对象还想找个擎天柱那样的。

——反正不找你这样的。

——怎么不能找我这样的？

“……”

苏恬一阵失语，系安全带的手都哆嗦了一下。